眼泪挂在眼眶打转的流紫吸了吸鼻头。「闻人大人说话的语调真像我家公子,他待下人向来宽容……」

啊!瞧她说了什么胡话,嘴快的胡说一通。惊觉说错话的流紫懊恼地闭上嘴巴。本尊能不像吗?她讪然的一笑。「茶点放下吧!你家公子这些时日被贵府主母频频催婚,因此心情不佳,看什么都火气不小,见人就咬,我花点功夫开导开导他。」流紫恍悟的破涕一笑。「原来如此,难怪公子最近老是怪怪的,好像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似的。」

流紫被熟知她性情的齐可祯三两句哄住了,相信她家小姐这阵子的不对劲来自夫人的逼婚。

但是丫头欢天喜地的走了,「脏东西」闻人璟却很不是滋味,弯弯的柳叶眉打了个山形结。

「脏东西?」这不长眼的丫头该杖毙。

在心里笑开一朵花的齐可祯故作严谨地板起脸。「人家的丫头都走了,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。」

有其主必有其仆,恒平一脸正经的说:「我得侍候主子你呀!四色葱香花卷正热着,主子你快吃。」

呿!她最讨厌咸点心,又咸又没味道,难吃死了。「放着,我现在没胃□,一会儿再吃。」

「要趁热吃才好吃,放凉了就失了味道……」主子只吃热的,东西一凉便嫌是给狗吃的。

「话多。」

「是的,主子,奴才多话……」呃!不对,刚才开口的是齐公子,可是……他的语气和主子一样。

恒平傻傻的看看「齐可祯」,又回过头向他家主子求饶,主客不分是犯了为奴大忌,他怎会出这么个差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