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,怎么会有这么强但年纪比我们小这么多的人啊!”

“别人的开挂人生,我们还是赶紧练习得了。”

“我昨天练完下楼梯腿都是软的!”

朱建勇对此乐见其成,乐呵呵地在场上巡视。如果不是没有蓄长胡子,他高低得捋上两下。

转眼,何彗这条鲶鱼一下子游到了2008年。

为了检验成果,林晓曼希望何彗参加十月的全国青少年锦标赛,在多方联系下,给何彗安排了为期一个月的出国编舞日程。

这次请到的编舞师是来自加拿大的玛丽-康妮,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。她在花样滑冰领域是鼎鼎大名的编舞师,好几位领奖台选手都是由她编的舞。当然,价格也不便宜。

但何彗家里目前还算支持小朋友的兴趣发展,甚至给她们准备了包机前往。

“有钱真好。”林晓曼在飞机上端着一杯红酒,望向窗外如般的云朵,感慨道,“我可是到了升成年组那个赛季,才有这种出国编舞的待遇的。”

花滑说到底是需要财富作为底气的,何彗在这架包机上更深刻地感受到这一点。

可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。爸妈如今很支持她,可如果之后不愿意了呢?她又该怎么办?想着这些头疼的事情,何彗眉头紧锁。

林晓曼转头,“怎么了?有心事?”

“在担心某一天没钱了。”何彗半开玩笑回道。

“哈?”林晓曼挑眉,“大小姐,你家很难破产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