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强。”何彗不禁感叹。
也许她也该跳得再果断一点,再相信自己一些。按照吸引力法则的说法,只有不断地告诉自己可以做到,事情就会冥冥之中朝着好的方向发展。
更何况,上辈子没做到3a又如何,这辈子做到不就好?
图尔斯的节目很快落下帷幕,观众们的娃娃不要钱一样,一个劲儿地往冰场上丢,瞬间像是下起了局部娃娃阵雨。
“是不错,但我觉得要想坚持到索契,还是有点难度。”林晓曼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,“她的跳跃太依赖转速了,明后年发育关一来,难度能不能保住可是未知数。不过,这也算是俄罗斯青年女单的通病了。”
何彗点头表示赞同,“俄罗斯女单更新换代的速度真的很快。”
林晓曼顿了顿,说道:“但绽放过。”
短短四个字,被林晓曼说出了感慨万千的情绪。
也许,她是想到了自己的职业生涯吧?
很多选手穷其一生都没有热烈地燃烧过、绚烂过。相比之下,来自花滑强国的她们是一朵朵绽放得热烈的花朵,花期虽短,却足够灿烂。
何彗抿嘴,认真地转头盯着林晓曼的双眸,“我会努力坚持绽放得久一些的。”
林晓曼先是愣了一下,而后轻笑,“那一言为定。”
“决不食言。”
图尔斯最后短节目的分数一骑绝尘的高,似乎是提前就要把这块金牌收入囊中。
说实在的,这种稳稳的幸福感真是让人羡慕。反观自己贫瘠的goe和干涸的节目内容分,羡慕感更是又高了几分。
“走吧。”何彗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