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图、尔、斯!!!”
声音震耳欲聋,给了图尔斯最盛大的欢迎仪式。
图尔斯就这么在追光灯下登场,笑着滑到了何彗的身边。
两人的目光在耀眼的白炽光下相汇,带着宿命论的亦敌亦友感。
“其实,我要在今天坦白一件事。”何彗盯着图尔斯,将语言切换成彼此能够理解的英语,“我当时的3a有偷偷向你偷师过,网上看了很多遍,还悄悄去现场看了,受益匪浅。”
图尔斯先是被何彗的坦然搞得一愣,而后嘴角扬起,说道:“没关系。”
“所以,在我第一次听说要和崇拜的选手同台竞技的时候,我当时还挺忐忑的。”何彗继续道。
图尔斯笑容更甚,好笑地反问:“我怎么当时没看出你忐忑?”
何彗笑着回看图尔斯,只是笑笑。
两人的惺惺相惜化在了彼此的眼眸中。她们曾经偶像与新人,后来是彼此的劲敌,现在是超越奖牌的朋友。
在何彗心中,图尔斯哪怕再也跳不了3a,仍然是她敬佩的对手。
“总之,我觉得我的偶像在冰场上是最闪耀的。”
何彗做回了自己报幕员的本职,清了清嗓子:“所以,让我们掌声欢迎图尔斯,为大家带来她的表演节目《小夜曲》。”
说完,何彗深深鞠了一躬,看向场上的图尔斯。
图尔斯朝她微微点了下巴,转后毅然决然地转身,走向她这辈子花了最长时间的地方——冰场。
她的脚踝在经过手术后,已经无法负担高强度的训练和高难度的跳跃。
但何彗说得对,跳跃固然重要,但花滑并非只是跳跃的艺术。
图尔斯今天穿着藏蓝色带着水钻的考斯滕,这是她当年青少年组出道时的那条。她翻箱倒柜找出来修改了尺寸,作为这场冰演的演出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