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青春期也不是没有尴尬的时候。有好几次,白禾没头没脑闯进屋,恰好看到言译脱了一半的裤子,“嗖”的一下拉上去。
白禾连忙捂住眼睛,摸着墙走回自己房间,高声申明:“姐姐我呀什么也没看到!”
其实什么都看到了。
言译皮肤好白,身材好顶,腹肌好多块啊。
好在言译从来不怪她,他对她说:“如果我在房间,还关着门,你要敲门,知道吗?”
“可是,我进自己的房间,每次都敲门好麻烦的。”
“我也不是总关着门,只在换衣服的时候…”
“那你可以把房门上锁,这样我就进不来了,也不会打扰你换衣服裤子。”
虽是这样说,但言译从来没有给房门上过锁,因为这是白禾的家,哪怕他已经将这儿当成了自己家,但…从小寄人篱下,言译心里明白——
要有分寸感。
白禾一回到家就瘫在了沙发上,言译将她随脚乱踢的拖鞋归置到沙发边。
白禾懒懒地对他伸出手,他迟疑一秒,握住了她软绵绵的小手。
她拉他坐在身边,将一条腿舒舒服服地搁在了他的腿上:“阿一,你不知道今天有多尴尬!我真的…啊啊啊,我以后都没法再去参加同学聚会了!”
言译眸光下移,看到她白皙的脚板正抵着他的…
他想握着她的脚,稍稍挪开但…
终究没有动。
言译耐心地听她讲述今天班长陈得告白,还有祁浪怎么给她解围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