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片刻,他说道:“太匆忙了,没准备好,以后再说。”
“分手还需要准备什么?”
“仪式感,比如互退礼物,互烧情书,还有放狠话环节,以及最重要的…告别吻。”
“
”
祁浪皱眉,对白禾说:“你在跟什么小学鸡谈恋爱?”
言译望向他,一本正经道:“另外,你愿意当我们的分手仪式见证人吗?”
祁浪:“行啊,我很荣幸。”
言译:“去校园广播里吼一嗓子,说我祁浪知三当三,臭不要脸。我就如你所愿。”
“言译!你说的是人话?”
白禾气得直接站起来,结果被车顶撞了头,疼得快要站不住,言译和祁浪都下意识地去扶她。
只是,言译伸出了手,祁浪犹豫着,缩了回去。
言译扶住了她,检查她的脑袋:“撞疼了?让我看看。”
白禾疼得不行,又气得直哆嗦,甩开他:“我们完了!”
这句话,让言译滑跪:“对不起,我刚上完课,脑子不清醒,我刚刚那句话胡说八道的。”
他立马转身跟祁浪道歉,祁浪小白眼翻着,知道他是慌了,道歉也虚伪,没真心:“我跟你一小屁孩计较什么。”
“姐姐,这样可以吗?我道歉了。”他恳求地望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