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不小心的撞到沙发一角更是意外中的意外,只是……
「你上哪挖来这么多恶心的东西?还不快点弄掉。」气得直跳脚的滕尔西恨不得给他一阵好打。
「这叫蚯蚓啦!我要钓鱼用的。」他很好心的为她们上了一课生物介绍。
「我知道它们是蚯蚓,但你有必要把它们往我们身上抛吗?」可恶!怎么钻进领子里了。
他当然有好籍口。「人家撞到了嘛!一痛就忘了手中有蚯蚓地放掉了。」
「你……你这个小恶魔。」她要倒多少沐浴精油才除得掉那味道?
「姑姑,对不起啦!我……」滕问云一脸快要哭了的模样,鼻头揉得红通通的像是受委屈的小孩。
「尔西,你别责……责怪他,他是无心的。」吓得脸色惨白的文嘉丽微颤著唇。
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东西,软软肥肥的好恶心,她双脚快站不住想坐下,可是一地蠕动的小虫叫她不敢走动,生怕一不小心踩个正著。
「是啦!姑姑,我不晓得它们会飞到你身上,我挖了好久耶!」是他养了好久,现在才派上用场。
「我信你才有鬼,这一身狼狈叫我怎么见人。」满身的可乐和虫味准会让她沦为笑柄。
她还在嘀咕著,文嘉丽已先一步想出留下的理由。「姊夫,我可不可以借你的浴室梳洗?」
「不可以。」一道女音代为回答。
滕尔东好笑的望著周慷文,「为什么不可以?」
「因为你浴室的水管坏了不能用。」真要让她进入岂不反给敌人一条好路走。
「喔!是有这回事,不过我想嘉丽的意思是借用楼下的浴室,而非我房内的浴室。」他故意说得很白。
一是让文嘉丽知难而退别多想,二是取笑保母小姐的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