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座舱长。」两人撒娇的一唤。

「少来,我纵容你们几次了,没一次听得入耳。」真拿她们没办法。

左耳进、右耳出,再多的训词是浪费口水,她们还是会明知故犯。

周慷文故作无辜地说!「座舱长,你不能怪我,商务舱有一半是日本人,你要我去吗?」她是不介意为慰安妇讨回一点公道。

对付色狼最好的方法是在其重点部位倒一杯热咖啡,然後将罪名推给飞机遇上乱流,与她无关。

「慷文,控制好你的冲动,现在给我去头等舱服务,再有不小心扯掉旅客假发的事情发生,经济舱的缺额就由你补上。」她话说得铿锵有力,眼底却闪过一丝好笑。

「是的,座舱长,我会反省。」俏皮的吐吐舌头,周慷文越过巧莉走向头等舱。

「这丫头真是没分没寸……巧莉,你要去哪里?」方向不对。

「呃,座舱长,我去参观一下头等舱的厕所。」她牵强一笑,大叹流年不利。

「嗯哼,回你的工作岗位,我不想再看见有漏网之鱼在厨房游荡。」她打什么主意她会不知道吗?

「不公平啦!座舱长,为什么我要去应付那一群变态的欧里桑?」

这班由香港飞台湾的班机内有批日本客人,不过说是日本买春团还差不多,他们清一色都是男人,由澳门玩到香港,再由香港入侵台湾,企图一网打尽当年未完全征服的殖民地妓女。

「不公平吗?」

她语气一轻,巧莉连忙摇头。

「公平、公平,怎么会不公平呢!总比去经济舱打杂好。」那真不是人干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