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委屈的滕问云偷瞄了他一眼,噗哧笑声不受控制的出口,爹地的脸好好笑哦!
「你还笑得出来,连我都不放过……」该死,他是怎么把桶子吊上去的?
肯定有人帮他忙,否则一个小孩子是不可能爬到天花板绑好绳子又吊上一桶……怪东西。
看来家里的佣人是该整顿了,只会纵容他胡作非为,让他不懂事地一再做出不可饶恕的事,把一个好好的家搞得乌烟瘴气。
「爹地,我可以发誓桶子的事并非我所为,我只有放老鼠夹而已。」好难过呀!不能大声的笑出来好痛苦。
「除了你还有谁会想出这种恶作剧的方法。」自己儿子的个性他岂会不了解。
滕问云聪明的想到这是谁所为,她太卑鄙了。「是保母啦!她欺负得我好惨。」
「一向是你在捉弄保母……不对,哪来的保母?」上一个姓邬的保母不是被他辞了,她还敢留下?
「爹地,那人一定是假冒的,我们快去赶她离开。」他异常兴奋地喊著,可是不敢去拉「怪物」爹地的手。
他太恶心了。
「赶她离开?」膝尔东神色怪异地一瞟,「你是说她住进家里了?」
「对呀!而且好无赖地挑了那间最好的客房,还请人重新装潢过。」很过分了是不是?爹地一定会把那个坏女人赶出去的。
听他的描述,一道模糊的影子呼之欲出,好像不久前他曾遇过……「她叫什么名字?」
「周慷文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