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医院闷了快半个月,他觉得浑身快长霉了,好不容易禁令解除,当然像少了链子束缚的灰鹰,迫不及待要翱翔天际。

“爸,你走慢点,我们的家不会趁主人不在时,长脚给溜了的。”伊恩语带调侃。

唉!为老不尊,留下坏榜样。

他横睇了儿子不赞同的臭脸一眼,“你少说风凉话,换你在充满药水味的医院待个十天半个月,包管你跑得比我还快。”蔼—自由的味道真好,他深探吸了一口气,连燃烧干草的味道都令人心旷神怡,真舒服。

“我就知道你看我不顺眼,巴不得我像你一样中枪躺在医院呻吟。”伊恩没大没小的反讽回去。

“呸呸呸!少说触霉头的话,我还等着你来为我送终呢!”话一说出口,盖斯普伯爵心中突有一丝不安掠过。但那一丝不安,很快被欢愉盖过。

看来父亲是康复了,他开心的想。“记住,别板着一张脸,否则吓着我老婆你媳妇,后果自行负责。”伊恩在门口说道。

儿子威胁老子?!有没有搞错呀!安灰晕蝗酥蔚昧四悖慊嵊斜ㄓΦ摹!备撬蛊詹粢嗖桓适救酢?

“是,罚我每天抱着老婆做苦工,早日生个孙子供你蹂躏、摧残好了。”

伊恩吊儿郎当的打开门。

盖斯普伯爵还来不及开口挖苦儿子时,一道淡绿色的影子向他飞扑过来,粟色的长发在身后划出漂亮的唬“爹地,恭喜出院。”芙雅热情的在盖斯普伯爵脸上印上无数细碎的吻。

“哎呀!我的乖宝贝,爹地的脸很干净了,你用不着一直替我洗脸。”盖斯普伯爵笑得好像得到什么大奖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