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改不了吃屎,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是不懂什么叫大脑。”她少看了场好戏,叮惜。

“你们两个在干什么?大家都在忙着,还有大哥、大嫂正在路上,赶着回来主持婚礼。”冷琉璃看桌上怎么会有一叠银票?

“琉璃呀!你把雪儿安排好了吗?”

“是呀!我暂时安排未来的二嫂住在香园,那里离二哥的居所较近。”冷琉璃很奇怪二哥怎么会娶“她”。

三天前,突然收到冷玉邪的信,要他们尽快整理庄内,准备布置婚礼,他要成亲了。

结果信才一收到的隔天;就有一位自称是冷玉邪的未婚妻前来寻亲。原本他们都有些质疑,结果司徒斌也就是冷玉邪的小徒弟证明,师父曾允诺要娶他姊姊司徒雪为妻。

再加上时机恰好,他们就算还有疑问,冷玉邪的信也代表了一切,逼得他们不得不信。

“雪儿看起来才十七、八岁,冷玉邪是用哪一招把小姑娘给拐上手的?”在龙云的观念里,十来岁的女孩还没民大。

“听雪儿的说法,当年二哥收斌儿为徒时,曾允诺她重病的父亲,如果他一朝辞世,愿代为照顾她一生一世。”

“挝——原来是托孤,顺便把人给订下来。他好诈哦!”原来他早就走下长期计划,等人家小女孩长大。她心想,这招还真高啊!

论姿色,司徒雪的容貌不下四冰美人,拥有江南美女的纤细娇弱,说起话来轻轻柔柔,走起路来就像张岱的美人行有云——纨扇轻裙到处直,暖风摇曳细腰股;相逢绮陌回眸处,瞥见雕栏转角处。云乱佩环来冉冉,飘摇罗带去迟迟;黄昏未识枯枝波,枉着金莲步步随。

真是枉着金莲步步随,那扬眉一笑的风姿,羡煞多少红颜,恨不得有她的一半风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