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,一个蜻蜓造型的风筝落在庭院的矮灌木上,站在阳台上的他好奇是谁家的孩子那么不小心,居然扯断了风筝让它跌落。

正欲叫人把风筝扔到墙外时,一双沾染草汁的绿手攀上围墙,艰辛万分的用小短腿蹭高。

当时他在心里笑了,又是那个好动的小女孩,脸上还沾着一条干掉的水草,看来好笑地用着心虚及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四下眺望。

他知道她是来找她的风筝,可是他舍不得她太早离去,因此藏在窗帘后头偷看她的一举一动。

她有张红通通似苹果的小脸,红润的肤色十分健康,穿着满布红点的白色洋装像个小淑女,但她的表现却似个野丫头。

那时的他真的很羡慕她在太阳底下奔跑的快乐,幻想着自己在她身边分享喜悦,一同迈开步伐追逐天空的一抹灿阳。

不过他的幸福短暂而无情,一发现庭院中有异样的卡莱儿夫人立即命人取下风筝,但是她的出发点不是还给小女孩,而是当小女孩的面撕了蜻蜓翅膀,让它再也飞不起来。

他以为她会哭,像一般失去心爱之物的小女孩嚎啕大哭。

但她没有。

不但一滴泪也没掉,反而像个顽皮的林中精灵朝卡莱儿夫人吐吐舌头,灵活的眼珠子转了转,趁机用她的脏手抹绿卡莱儿夫人的裙摆,轻快的笑声无忧的拉长,直至消失。

那声虎姑婆气得言行严谨的管家脸色微变,略微提高音量不准再有小孩子进出,严厉的执行守住每一道关口,甚至打算建个电网吓阻地。

若非他的制止,相信他再也看不到小小的人影探出头来,把一堆死蟑螂、死青蛙往里头丢,吓得卡莱儿夫人的脸都绿了。

汉娜来到寒冬夜面前,“呃!我是汉娜·格兰特。请问贵姓?”近看更帅。

随后跟来的夏天抢先回答,“他姓寒,和你这位已婚妇女没关系,想出轨别在我面前。”她不想被两个男人吼。

“哎呀!你们别听她胡说,我还没结婚。”汉娜小心的藏好婚戒,生怕人家发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