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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过份了,女孩子家冰清玉洁的雪足是他可以碰的吗?简直是死不足惜的登徒子……等等,死人的力气有这么大,抓得她的脚都快断了睁大双眼的陶乐梅放下欲砸尸的石头,惊讶万分地瞪着这眼皮微微翻动的男人,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由他口中逸出—

“要命,你居然没死……”

接下来,她才真的头疼。一个太个子卡在这儿,她要救还是不救?不会拖到一半他就两腿一伸,上天当神仙吧!

考虑良久。她牙一咬,取出随身携带,准备拿来杀鱼的小刀,忍痛割破她编了好久的鱼网,将半身泡在冰凉溪水中的男人拖上岸,查看他身上的伤势。

以姑娘家的体力,决计无法将皮粗肉厚的大男人拖回去,而她也不想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,像头牛驮负背重,她决定这男人得“人助自助”她开口道—

“喂!打个商量,你要是不想死就自个也出点力帮忙,我把你的手臂绕过我的肩膀,你使劲站起来,让我扶好你回家上药……”

天呀!他好重,她快被压垮了。

陶乐梅以为自己很有力,但她才一抬高昏迷中男人的臂膀。人就像小鸡笼子般一跌,跌在半死不活的男人身上。

她大叫。

男人也吃痛地叫出声,一抹腥红由下腹渗出染红了湖绿色绣金缎袍。

“你叫什么叫?是我比较辛苦好不好,也不想想我干么要自找苦吃,救个活死人……”她叨叨念念不休,口气凶恶地仿佛要毁尸灭迹。

“元、元……真……”他面无血色、吃力地嚅动唇瓣,发出不甚;青晰的低音。

“元啥?元宵哦?你想得美呀!元宵早就过了,想吃元宵明年请早。”而他最好还有命在,不要让她做白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