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有吵,分明是你一直踢我.....”做贼喊抓贼,太过分了。
“谁踢你了,大白天撞鬼了呀......呃,妈,你也来......散步呀!”不会吧!被逮个正着。
以为会挨骂的莫家两姐弟心虚不已,脖子一直干笑,一副我有错的认错模样,头低低地等着责骂。
谁知甘春柳只是笑笑地摸摸他们的头,放妥手中带来的小板凳,占去最佳的位置,而应该去排解里民纠纷的老二莫绿则坐在母亲旁边,还拿出一袋零食,里头又是瓜子又是牛肉干的,还有饮料,当着他们的面和母亲分着吃,母女两仿佛来乘凉兼闲磕牙。
这......心追是什么世界!叫人看了傻眼了,他们也太光明正大了吧,一点也不怕人家瞧见。
“你们都没有别的事好做吗?一天到晚缠者我们做什么。”
容忍度显然快到极限的男人铁青着脸,温度比冰块还低到极点,低吼冲出喉间,屋外的树叶好似都能感受他的怒气而微微震动。
不过其他人并不把他的怒容当一回事,径自谈笑风声,各做个的事不受影响。
再度造访的言永靖不死心的老调重弹,“你该工作了,未央,醉生梦死的颓废生活不适合你”他休息太久了,不能在怠惰。
“你要一个瞎子拿刀雕刻?未免太瞧得起我了。”他讥诮的回答,嗓音里充满愤世嫉俗。
他私底下曾半摸索的开始雕刻,但是成果不尽理想,因此,他也不急着开工,暂时什么事都不做地当在度假,等视力恢复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