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里有什么不对?」朱小蝉问着土生土长的封锦文。
「没什么不对,就是阴气重。」白天没人敢打从这经过,入夜后更是人车绝迹,绕路而行。
「阴气重?」闻言的王秀轩眉头一蹙。
「别乱想,这户人家并未发生什么不好的事,只不过一个丫头被逼奸得遂因而跳井身亡,后来闹得有点大,钱家被丫头的家属闹得不得安宁便举家搬迁,这宅子就传出不平静的风声。」大家都有所忌讳,久而久之便乏人问津。
「你是指闹鬼?」
「小蝉妹妹,不得胡言。」见她双眼一亮,有点兴奋,知她性子的王秀轩出言制止,免得她太过亢奋。
「见仁见智,有人说见到白影,有人则宣称听到哭声,也有人在里头睡了一夜什么也没有。」眼见为实,他是不信,不过这样的宅子他绝对不会买,以商人的眼光来看,风险太大。
「我可不可以进去看一眼。」她感觉到的不是害怕,而是平和,此地的磁场和她满合的。
「看一眼?」封锦文差点叫出声,眼睛往某人身上一瞟。
某人很平静的点头。「她要看就让她看。」
「她真不怕?」封锦文在他耳边小声问着。
「有我们在,她怕什么。」王秀轩笑道。
他咕哝着。「也对,怕什么,咱们不做亏心事,小蝉妹妹都不怕了,我们还在忸怩什么。」何必庸人自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