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作势一跌地跌入「相公」怀抱。「哎呀!相公别再打我了,我没有和他勾三搭四,你千万要相信我。」
「你……」太会作戏了。
这会儿他已沦落成人人喊打的禽兽畜生,来不及辩解便定了罪。
「我真的不能再小产,大夫说这一胎再被你打掉就很难再受孕,我那六个未出世的可怜孩儿……」她哭得好不伤心,双肩一上一下的抽动。
她在笑,他很清楚。「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?」
「相公……」
玄漠火大的抓住她肩头一吼,「我不是。」
「你……你又不要我了……呜!我好命苦,嫁了个性好渔色的丈夫……呜……我活著还有什麽用……孩子,娘来陪你了。」
手一伸,她抽出他腰际的软剑,泛著寒光的剑身搁在脖子上,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,欲自裁以求解脱。
「等等,你到底想玩什麽把戏?」她真的疯了,连命都拿来玩。
不是他太紧张,是他太了解玄阴剑的锋利,轻轻一抹,神仙也难救无命之人。
「相公,你要不要认奴家为你唯一妻室?」一双泪眼中闪著得意。
无比的挣扎,他觉得自己也快要不正常了。「缠上我有什麽好处?」
「好玩喏!」她大言不传地用无声唇语告知。
「好玩?!」他一定要掐死她,一个大祸害。「如果我不认呢?」
「那等著帮我收尸好了,永别了,相公。」手臂一举高,粉颈与剑近在寸间。
「哗!」
一阵惊恐声迭起,剑上已沾了血,一滴一滴的掉落地上,蔚成鲜红血洼,好不惊心。
不过呢,围观的男人倒是松了一口气,幸好流的不是佳人的血。那个忘恩负义、薄情寡爱的男人死有余辜,谁叫他不懂珍惜娇妻的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