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一阵笑声哄然响起,但是很快地化为轻咳,咳得像老人家断气前的挣扎,在两道如冰的眼刀划过之後。
「漠哥哥哟!你可看过木头开花,一坨绞碎的豆腐由後脑勺爆出来一定很壮观,省了买碗豆腐脑,将就吃也行。」别以为他是她相中的相公,她就不敢下手「整治」。
话语一歇,旁边传来呕吐声,逞英雄未吐的人则一脸苍白。
「姑娘家别太心狠手辣,小心嫁不出去。」眉头一沉,他想像著令人作呕的画面。
曲喵喵扬眉轻笑地点点他胸膛,「你敢不娶我,小猫儿就闹得你鸡犬不宁。」
「拆房子吗?」玄漠抓住她的手,不自觉的宠溺溢满黑色瞳眸。
「不,我拆人骨。」她整个身子都偎上去,将全身重量交给他。
「红颜面容蛇蝎心,你的生平恐怕比我还丰富。」虚长了二十七年,历练不及二九佳人。
「啐!人家不过爱玩些,伤天害理之事多少做一点,还不算大奸大恶之徒。」蛇与蝎她拿来熬汤、油炸,味道可是鲜美无比。
小狗般的呜咽似有若无的传来,听得众人不知所措,纷纷将信任的眼神投向统领和将军,希望他们能作个处理。
自然,最後关爱视线全落在在场唯一的女人身上。
「你们看我干麽,不要指望我做下人的工作,这双白玉柔荑是用来享福的。」瞧,滑细如凝脂,叫人宠爱有加。
玄漠轻抚著她的手,「或许你能试著开导她,待她净完身再作打算。」
「呿!你们几个大男人全少了一张嘴呀!我既不是官来又非衙门捕快,她的死活不归我管。」她凉凉地找块大石子当椅坐下。
「木头没有莲花舌。」十几张嘴不如她转不停歇的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