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该是时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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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不觉得遮遮掩掩已经太迟了?我昨夜全摸遍了。"白向伦说得十分压抑。

这份压抑是得意,可是听在白茉莉耳中,却是十足的委屈可怜相。

"对不起,大哥,是我不好。"她的声音隐隐饮泣,毛毯绞得快烂了。

白向伦"宽大"地拥着她。"这件事我们双方都有错,我是男人就该负起责任。"

"都是我不该饮酒过量,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不知节制地……拖累你。"羞愧感已挤走她对男人的畏惧。

"别把过错全往自己身上揽,我知道你是无心的。"他轻轻地吻去她眼眶下的泪。

自怨自艾的白茉莉没注意他偷跑的小动作。"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。"

"好,不喝酒。"结婚时再喝。他笑着偷想。

她那副无暇的玲珑身段仍清晰印在他脑海,隔着厚毯拥抱仍能感受那份悸动,使他下腹蠢蠢欲动,想做"坏事"。

"大哥,我该怎么弥补才对?"万一他怀孕……不对,女人才会怀孕。

她突然感到有个模糊的怪异之处,好像哪里不太搭轧,表情凝重地望着毛毯上的茸尾花发呆。

白向伦当然不会让她想通那个打结的点,一看到她神色不对就赶紧祭出小手段,阴险地将放在毛毯下的巨掌探向她的大腿内侧。

"大……大哥,你在干什么?"白茉莉紧张的阖上腿,用手按住他的侵犯。

"重温旧梦。"他轻佻地吮起她的耳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