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向伦故意绕着路,该弯不弯,偏往小巷道钻,一辆深绿色的箱型车紧跟在瓦随着他东弯西拐,好几回擦撞对面来车及公共设施。

如此瞥脚的跟踪法,实在考验人的耐性。

凭着超人的记忆力,他开往复兴南路转忠孝东路,不一会便来到南港一号公园附近。

此刻近午时,公园尚不至于有太多人走动,他弯进附近一条暗巷中,假装心慌之余走进死路,刚好让箱型车可以堵住巷口。

"你们想干什么?台湾是有法治的国家。"白向伦下了车,边说边解着扣子卷起袖口。

"什么法治我们听不值,我们只认识印着死人头的新台币。"

箱型车下来七、八个大汉,有人持木棍,有人持钢条,还有儿把锋利刺目的开山刀。

"我有一车的冥纸,你们留着路上用。"白向伦毫无畏惧之意。

"呸!狗娘养的小杂种,你敢咒老子,不给你点颜色瞧瞧,你不知道怕字怎么写。"

歹人话才说完就袭来一拳,窄窄的巷道内立刻尘土飞扬,喊打喊杀的棍棒齐下,刀光浮掠。

白向伦发了狠,像是不要命的疯子见到影子就击拳,那份杀气叫人打心里发寒,歹人愈打愈没劲,手软脚软地勉强支撑。

什么人都能惹,就是不能惹红眼的疯子————用他的手刀就胜过一切武器。

不一会工夫,地上趴了几个血肉模糊的人。

白向伦看已收拾得差不多,便拿起行动电话报督,"喂,我是白向伦检察官我刚遭人袭击,请派人来处理,地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