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需要我,秦先生。”他有心事,可是她无力解忧,他只谈性不谈爱。

他突兀地一笑重重放下酒瓶。“告诉你一件很好笑的事,看到你以后我反而失去性致,你让我想起一个人。”

“我姐姐?”她心口揪得发疼。

“那个婊子算老几?给她提鞋都不够格。”她在生气吧?醺然微笑的秦狮有几分失神。

为之一震的戚宜君抓着胸口直发寒。“‘她’是指……女孩子?”

“顽固、任性、倔强,有理无理全都讲不通,气得人不打她一顿不成。”看着自己的右手,他倏地往空酒瓶拍了下去。

瓶破手裂,血迹斑斑。

“你……”她觉得好卑微,心爱的男子受了伤却无权为他包扎。

这一刻,她有真正心碎的感受,终于有个女孩突破他冰封的灵魂进入他的心,而那个人却不是她。

她羡慕能为他所爱的女孩,多么幸福呵!汲汲多年的付出终是一场空,她甚至没有怨天尤人的资格,一切都是她甘心承受。

一句句低骂充满柔情,她多希望成为他口中那个任性又蛮横的女孩,即使挨顿打也值得,他对她从没生过一次气,只有鄙夷。

“这是最后一次,另寻金主吧!”秦狮幽冷地说道,不带一丝感情。

“你说什么?”她当自己听错了,少了血色的唇微微颤抖。

他举起手中的烟一点。“我对你的身体已失去兴趣,趁还年轻去找别的男人捞点养老金。”

“因为她?”不曾拥有,何来苦苦纠缠?戚宜君反而坚强地问他。

她早料到有这么一天,只是没想到来得太早,她还没做好离开他的准备。

好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