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碰她。”他冷厉地横视。
“如果她来碰我呢?女人是抗拒不了撷蜜的原始本能……”脚上传来一阵痛,止住了他的自大声明。
眼露鄙夷的藏玺玺冷嗤一声,“你当我是叫春猫还是发情狗?随便挑个尿壶就洒尿。”
“你……踢我?”他不敢置信地揉揉小腿,更加强想得到她的决心。
“女人不是菟丝花,下回你再自我膨胀、轻视女人的鉴赏力,我会送你一只面龟。”在脸上。
自以为风流潇洒,在她看来不过是虚有其表,一只掉了毛犹不自知的公孔雀,浮夸得令人作呕,真当她是不解世事的小女孩。
面龟?“男人是不禁激的,你不懂吗?”
孟广歆张狂地露出一口白牙,表示接下她不逊的宣言,正式开战。
第7章
“太郎呀!你到底把我女儿藏到哪去了?怎么我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找着人,你派她去采访谁了,会不会有危险?你不了解做母亲的担心……”
话匣一开的张女士对个秃头男子大吐口水,淹得他面色灰土,百般痛苦地猛抹汗水,始终无法还嘴地任由员工“家属”炮轰,心中哀号声无处可发。
他负责把饵丢出去,鱼儿自个游来吞下去能怪谁?报社好久没重大新闻可刊,一手独家暂时消失,他正烦恼下降的销售量该由哪补起,脱队的福星是众心所望,每个人都希望她早日“平安”归来。
可是一入狮穴深似海,不仅音讯全无,还失去冲劲十足的最佳炮手,他的辛酸有谁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