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他不希望落入亲二叔手中,在他们子不在京中时,那母子俩不晓得中饱私囊多少,光是卖粮所得就有好几万两,更别提铺子的营收,那才是下金蛋的母鸡。
财帛动人心,任谁也禁不起诱惑。
看完后的苏子晴将匣子放入她一人才知的暗格中,坐回几案前,以草书在左下角签下“唐十二少”四字。
“难怪你画春宫图,原来你是唐十二少。”真叫人意外,众人臆测纷纷的画坛狂人竟是年仅十岁的小姑娘。
“啊!你、你怎么又回来了。”她抱头呻吟,盼着是梦一场。
还以为好不容易糊弄过去了,怎么最后还是被发现了呢?
欧阳无恕发噱,在她哀怨的眼神下勉强收住了笑,解释道:“我是回来知会你一声,若是手头缺银子大可从匣子中取用,给我留点吃饭钱就好。”
“还有呢?”她耳不闻,眼不见,恶灵快快散去。
“你要的人何时送来,以什么方式给你?”问清楚了以免弄巧成拙,坏了她的好事。
这是正事啊!苏子晴重新振作起来,想了一下,谨慎的说:“等你走后再送,免得有人多做猜想,你找个有江南口音的中年男子充当我舅算家商铺的掌柜,借口是我舅舅给我们兄妹送人来,怕我们不会照顾自己。”
“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。”信口一说便似真的,连他都要信以为真了。
“还有事?”不想跟他扯了,她不答,做出送客的姿态。
“这画送我。”欧阳无恕顺手卷走画好的图纸。
她顿时急了,“你拿它干什么?”她还要用它赚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