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她竟能驳得他无言以对。

“先告诉你,加罪于我第一个跳出来不服的必是街坊乡里,他们会说二少爷怕家产旁分,连个寡妇也容不下,诬陷入罪好顺利赶走兄嫂,独占财产。”她这几年的工夫可不是白下的,成功塑造百姓眼中的佳媳孝妇,就是为了这一刻。

“谷月涵呀谷月涵,你心肠何其恶毒,我杭家真是错看了你。”悔不当初,竟将恶狠引进门。

“你不负我,我又怎么频生心计。”她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他。

“你不过是以爱为藉口,贪恋家产地位罢了,你……你……”她阴毒得让人找不出骂词。

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,杭君山已经不认得眼前心机深沉的女子,她年少的娇羞和楚楚可怜已从记忆中一笔一笔抹去,只留下丑陋的闇影。

“我早说过不用跟她讲仁义,她的心已经腐蚀了。”苏写意适时开了口。

本来她提议别费心思,直接让官府抓人,却是杭家人执意要给机会,若方才谷月涵同意嫁人,那这件事也算结束了。

“写意……”杭君山一脸疲色的垂下眸,嘴角抿着苦涩。

看他那楚楚可怜的样子,害她骂人的话顿时没了下文。

“好吧,你该问的都问完了,招供的事就交给我来。”苏写意从怀中取出一只漆白木盒,目露冷意的走向谷月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