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副大男人口气的道:「以後要常常说,我才不会老想要掐死你。」

他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,神采飞扬地宛如一头雄狮,昂首喷气得意扬扬,骄傲的直翘雄狮尾,整个人都快飞上天了。

心里乐得足足离地三尺,只差没翅膀在背後一扇一扇,可是表面却装做若无其事,好像她早该俯首称臣,百依百顺。

这种男人的心态喔!其实和小孩于差不多,只不过他有一副成熟男子的身躯罢了。

「时间快到了,你去瞧瞧那些模特儿准备得如何,别误了出场次序。」由东方人先上场,其次是法国人,

并非种族歧视,而是相互穿插,一下子西方,-下子东方,造成视觉美感,不过混得不好会有种不中不西的怪异感。

「你这人真没情趣,才夸你识相又故态复萌。」她应该以他为重,满脑子他的影子才是。

被没情趣的男人说没情趣不知该做何感想,至少习惯他不定时发作的上官文静是一派冷静,小妻子似地帮他把衣领拉好,拍掉他肩上的污屑。

「今天你最大,拜托别再吼人了,斯文一点。」她差点要拍拍他的头说声乖。

好在她手缩得快,上官文静偷偷地吐吐舌头没被他看见,十足的十七岁女孩俏模样。

「我尽量。」他一脸不敢保证地吻了她一下。

此次的服装展并非东方著衣第一次的在台发表,因此他毫不紧张的瞄了一眼坐满人的台下,神采奕奕地傲视即将拉开的布幕。

这将是他另一次的成功,有爱人参与的舞台更有意义,他决定在结束後做一件他早该做的事。

伸手探入口袋一抚圆型的绒缎盒,他真有些迫不及待。

此时,去而复返的温致新一脸凝重的走过来,给人的感觉是,不妙。他尚未开口已带来坏消息,因为他脸上一副愁眉苦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