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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啦!是啦!我又不是柳神医哪能听得懂你的天语,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。」他语气发酸的说道,不甘心十数年的感情输给一个外人。

「你非要提起他吗?」一想到他,面容清冷的罗兰衣流露出一丝又爱又恨的恼意。

轻抚着怀中的寒夜玉麟,她的恼怒渐渐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淡然的笑意,想他脸上贴着她失败的作品不免好笑,黏稠的一块垂挂着煞是骇人,他不仅不以为意,还笑夸她投掷功力大有进步。

若非他是康宁柳家后人,她大概不会罣碍太多而接受他,毕竟他坦荡的为人受人敬重,与她又能通心,实属难得。

「啧!瞧你一提到他脸色就变了,不再死气沉沉的像个没生息的活死人,你还敢说心里没有他。」哼!女大不中留,当年她撒了一泡尿在他身上也没见她脸皮动一下说声抱歉。

想到就心酸喔!姑娘养大是人家的,他的功劳完全被抹灭了。

「是或不是与你无关。」她的心事用不着向他透露,他一人知等于所有人都会被告知。

舌长如麻,不易断裂。

任无我俊俏的美颜一扭曲的拍桌子低咆,「我是你唯一的表哥,你居然狠心的说不关我的事?!」

痛心呀!枉他这么关心她,彻夜不眠的前来报讯,她给他的回报竟然是泾渭分明、各走各的路,不许他过问她的终身大事?

所谓长兄如父,表哥也算兄的有权为她的未来作打算,怎能让她随便找户人家了草行事,酒鬼姨父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,罗家姊妹的婚事理应由他一手打理。

瞧!这么为她们设想的表哥上哪里找,偏偏这几个丫头一个个没将他放在眼里,当他是可有可无的亲族之一。

「小力点,敲坏了自己认赔。」非她所为。

「你……你喔!就不能稍微给我一点表情吗?别让我看这张冷冰冰的脸。」他的要求并不多,仅此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