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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恶、李统领,你被某人收买了吗?”尽是偏袒的话语。

不知为何,他听了很不舒坦,胸口积了一口郁气,重如千斤石。

“不,属下刚与她结拜,她现下是属下的义妹。”他说得十分无奈。

没人晓得他根本不想这个亲,完全是迫于她的缠功厉害,让他不得不点头的由大叔跃升为兄长,一夕之间多了个摆脱不掉的责任。

“什么,你跟她结拜?”他惊讶地一拍桌子,脸上的不悦可见一斑。

这个某人已具形象,是个令人头疼又狠不下心责罚的惹祸精,那就是处处与人套交情的罗竹衣。

“是的,堡主。”他是被逼的。李恶在心里诉苦。

可惜拓拔刚没瞧见他的委屈,只在意他与她多出的那层关系。“回绝她。”

“堡主……”他苦笑地垂下眉头,意在无言中。

“怎么,你也想像她一样忤逆我所下的命令?”他不会任由她和其他男人亲近。

整日跟在他身边的人怎会有闲工夫四处串门子,甚至利用他没注意的时候认了个义兄。

一想到她也李哥哥长、李哥哥短地唤他的手下,那股恼火的怒意油然而生,她未免太见异思迁了,水性杨花地任谁都可以与她结交。

说不上来的酸意梗在喉间,他一脸不快地怒视与他形同手足的属下,眼中的狠厉来得凶猛又急促,似要亲手结束他的性命。

“属下不敢,只是……”他疲累地叹了口气。“属下已多日未沾床了,竹妹的毅力叫人佩服,属下为之折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