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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就怕痛,只要一点小小的病痛她就会呼爹喊娘,因此她盗过的宝物以丹药居多,而且非常勤快地牢记老祖宗的一句话:有病治病,没病补身。

可惜她千补万补补出百病不侵,却没想到会败在最没用的迷药上,还让人当成货物驮着走,实在有损偷儿的机灵。

“怕吗?那就好好地伺候大爷我,说不定我一快活就留下你自个儿享用,不让你服侍老淫虫……”粗鲁汉子的淫笑声忽然止住,不敢相信一柄短刃正抵在自个儿心窝。

“大哥,我也想好好地伺候你,可是我大姐管得很严像个女夜叉,我怕她会将我碎尸万段当花肥。”她笑嘻嘻地起身,以刀尖轻顶了他一下。

“女……女夜叉……”好,说得真好、说得贴切,深得他心。

知己难寻呀!叫人怎不感动得涕零泪下。

“大哥,你不用怕啦!我长这么大还没杀过人,你绝对不会是第一个。”瞧他怕得两腿打颤,倒叫她过意不去。

可是为了自身的安危她又不能收剑,否则死的人可能是她。

“我不是怕你,是怕你身后的那位。”有剑在手不见得骇人,无形的利刃令人无处可躲。

“咯……咯……声东击西的老法子不管用啦!我身后哪有人,我大姐说千万不要相信对你有所图谋……的人……”咦!怎么一阵麻栗感从背后传来?

不敢回头的罗竹衣十指为之发麻,略微轻颤地咽了咽唾液。

“大姐把你教得真好呀!大姐真是感到欣慰,让你在离家数月还能念念不忘,大姐没白疼你了,小四。”

“不是大姐,不是大姐,不是……大姐——”噢!她死定了。

“司徒呀!你的长鞭我看了挺中意的,就借小嫂子我玩几天如何?”

粗鲁汉子掀去脸上的人皮面具,笑得挺刺眼地将鞭子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