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点零五分是一份隐藏她心中多年的秘密,她觉得这里能实现她未能完成的愿望,因此她来了。

「小姐,妳要不要……」

水眸一瞇,琴弦轻弹,轻快的男音还没说完口中的话,弓弦一拉一弹,那只拍上她肩头的手顿时多了一条血红色的细痕。

「哇!疼呀!最毒女人心,我只是受湛大姊所托,问妳要不要进来喝杯咖啡,天色转阴快要下雨了,妳没必要毁了我的手吧!」他可真无辜呀!吃不到豆腐先吃排头。

原来他也会看走眼,错把带刺的荆棘看成无害的白蔷薇,可见他的人生历练仍是不足,有待多加磨练。

「哼!谁叫你长了一脸歹徒相,人见人怕提防再三,请客人入内不必动手动脚吧!废了你一只手是人家仁慈,你该感激涕下。」

活该,自告奋勇的下场,不值得同情。

「小蕬妹妹,妳的心地可真善良呀!谁要当上妳男朋友肯定半夜叫妈。」裴向晴取笑着。

笑得很假的湛蕬蕬故意往他手背一拍,「别妹呀妹地乱叫,我们不熟。」

「呼!疼……疼呀!」专挑他的痛处。

她没有一丝愧疚,假意的问候,「没事吧!裴小开,被小提琴的弓弹到应该不碍事,你还没细皮嫩肉到不禁小小的摩擦才是。」

看着他手上沁出的血丝,心头微微不好受的湛蕬蕬忍下为他上药的冲动,以嘲弄的口气掩饰眼中的关心。

「当……当然没事,我是男人耶!岂会像女人一样大呼小叫。」为了下值一毛钱的男性自尊,他挺起胸膛表现出男子气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