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她皮包里的英镑带了不少,一位漂亮的小姐特别通融,以双倍价格让她入门,临时发给她一张会员卡,临了还喜孜孜地说她叫沙“穷穷”。

她看起来一身名牌怎会穷呢?东方人取名字还真奇怪。

“冒昧问一句,是谁告诉你我的小小成就?”她要去那人家里下哑巴药,一辈子开不了口。

“我小侄子以前的家庭医生琼斯,不过他已退休多年。”一个风趣的老帅哥。

一想到琼斯,桃莉的脸就有点红,呈现少女般的羞怯。

沙越隽泄气的换换脚一叠。“他是我念医学院时的老师。”

这下能怎么样,总不能不敬吧!

她换过不少学校,每一所都待不久,大概是年少轻狂爱流浪,常常请假还被批评不如不要念,是靠琼斯老师护航才硬拗到二张毕业证书。

只是那张薄薄的纸在一领到手就被叠成飞机射入焚化炉,她向来用不到文凭这东西。

“既然如此,你能不能看在琼斯的面上走一趟,真要不行绝不勉强。”到时要反悔也来不及。

“医学界人才济济,你要不嫌弃,我荐引几个权威去试试,他们一定能起死回生。”只要不是她。

最近飞机失事率很高,当幸存者会被媒体烦死。

“没用的,那孩子根本不让旁人靠近,完全不合作的把人丢出去。”简直是叛逆。

“丢……丢出去?”沙越隽表情古怪的一晒,这样的大力士需要复健?

桃莉苦笑的解释着,“他的养父教了他几年中国功夫,所以手臂稍微强壮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