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他有预感,她接下来的话肯定恶毒。
她大方地往他胯下一瞥,小指勾着半满的咖啡杯。“你还行吗?没伤着你的男性雄风?”
琼斯把第三杯咖啡一口咽下,免得笑出声,她的确很挑衅。
“你可以亲自来试试。”龙御海怒得口不择言,蔚蓝眸色转为深海蓝。
“会有机会的,你用不着心急,等你惹我心情不悦时。”他会了解什么叫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。
男人的身体是一只温度计,随女人的兴致词而调低,不是发泄后才叫高chao,欲仙欲死地停在宣泄边缘不是更有趣,看着挣扎的脸孔变成痛苦的扭曲。
女巫的法典里查不到仁慈,牺牲自己的伟大情操尚未养成,便宜不好占。
“你这么缺男人吗?”一想到有人看过她的光滑身躯,心中的火不由得往上扬。
“放心,我对半身不遂的残废没兴趣,我还没那么饥渴……”一阵风急速地擦过她身后,沙越隽手一紧骤然又放松。
龙御海一出手马上就后悔了,幸好没碰到她。“不要以为残废就没杀伤力。”
他维持着表面冷冽,心里却是想将她揽人怀中呵宠。
“看来龙先生对和平相处感到厌烦,身为你的雇员自然竭力协助。”一说完,她站起身,将刚开封的鲜奶当头淋下,她才不管对方是谁,得罪她就该享受回礼。
如果她本身少了魔法护体,那只空盘准会伤了她冰肌玉肤,不略施小训他当女人都是软豆腐吗?要控要探任凭人。
“咳咳师姑娘的脾气……别太烈!”要个年过七十的老人家忍笑是件残酷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