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他很放心地进行自己的事,反正阿尔朗斯绝不可能出面干预,自囚的野兽只顾舔伤口,哪有心思去理会其他。

“我。”的确是低就,该叫他加薪。

“你是物疗师?!”他惊讶得差点掉了下巴。

沙越隽看看钟表的指针,留下三分之一杯牛奶起身。“我该去看看他死了没。”

3$3

一根一根的针在肉里编织着新细胞,插入神经的痛直接冲向大脑,全身的毛细孔真实地反应出死亡的影子,叫人痛恨。

同样的恶梦已持续了六天,周而复始地挑战人体忍痛的极限,一次比一次更刺骨,好像每一根骨头都重新排列组合,硬生生在体内施展乾坤大挪移。

这种身体上的痛是为了健康而受他倒也甘愿,另一种生理的抽痛才是令人想咒骂。

每一回沙越隽总是摆出各式撩人的姿态引诱他,人虽近在咫尺和遥如天际,不近不远正好距他臂长多个两寸处,勾不着摸不到,只能欲火中烧干瞪眼。

好几次想用手自我解决,可是他只要一有小动作,美如秋水的黑眸立即亮如探照灯一射,嘴角还噙着诡异的笑,一付等着看戏的模样,死都不移开视线。

龙御海苦笑地揉搓肿在的硬挺,通常一天五个小时的药浴中,他只能趁她如厕或肚子饿走开那几分钟安抚自己,其他时间就任其一柱擎天,反正她又不在意。

他发誓他的腿要是能行走,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地爱她一百回,把她留在床上照顾他的欲望,让她一个月内下不了床。

rou体及生理的痛让他发出低低的申吟声,微带着舒服的抚触……

抚触?!

两眼一睁,果然肩窝处多出了双细白小手。

“丝丹亚,把你的手拿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