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英国还有没受教育的人呀!精神病不代表疯子,只是思考逻辑异于常人。”有时疯子比正常人更正常。

“你在胡说些什么,我是剑桥大学文史系毕业的高材生。”

哪来的低下人种,居然羞辱她没知识。

“喔!再别康轿嘛!那首诗我读过。轻轻的我来了,正如我悄悄的走,我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……”

再也忍不住的普若西亚朝她丢掷帕子。“你给我闭嘴!一个下人卖弄什么文采。”

“一个秘书。”别怪我,谁叫我瞧你刺眼呢!

手指动了动,黑狐趴下身的匍匐前行一公尺,小心的咬住主人所厌恶的女子的裙缘,爪子一勾又倒着爬回去,长长的线头拉了几十公尺远。

等一会就有清凉的写真画面可瞧了。

“你就是停掉蓝依代理人身分的秘书,他口中精明的人?”她没料到是个女人。

“精明不敢当,爱管闲事而已。”而闲事是让人痛苦不已。她是邪恶的女人。

“你的老板在哪里?”普若西亚改口不用主人,但是神情仍不改商做。

“复健吧!我想。”他最近很认真。

不只是认真,而是过了分的认真,一大早她还在床上梦撒旦数人骨,同一楼层改装的复健室就传来“嘿——咻——嘿——咻”的急瑞声,然后是练习走路的扶杠发出“职歪呷”的声音,吵得人都睡不安宁。

好不容易忍到中午起床吃早餐,眼角一瞄人还在,心想他还真努力,这种毅力值得嘉奖。

到了下午想找个人聊天,东逛西逛逛到复健室,赫然发现扶杠上吊了个人,一身汗流浃背地猛吐气,脸部充血像红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