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从巫岛回来要上爱尔兰一趟,正好飞过英国领空听到底下一阵骚动,所以她就来瞄两眼,没想到却发现是自个孙女在“坐监”。

旁的女巫或许需要她出手相救,小越隽就免了,怕只会嫌她多事。

“路过?!”她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,身为人家的奶奶是如此负责法。

“别太计较了,奶奶含辛茹苦抚养你们二十余年,没功劳也有着劳……”沙宾娜反常地像个唠叨的老太婆企图博取同情。

“奶奶,你在唱大戏呀!要不要用锣打鼓帮你助阵?”来这一套,她几时含过辛吃过苦了。

打小她们姐妹就很认命,一学会认生字就自个研习魔法背咒语,然后以巫术养活自己,鲜少需要大人操心,而沙宾娜奶奶顶多负起监督之责。

“算了,早知你的良心被月亮啃了,想要向你骗取一盎斯的关心是奢望。”同样的食物养出六个不同个性的孩子。

“奶奶——”沙越隽声音一低地表示不满。

“好啦!不跟你闲聊了,自己多保重,别玩火玩过头。”这孩子又在不耐烦了。

“等等,芎芎最近没和我们通消息,有空顺手查一查。”老人家不该太清闲。

“知道了,小管家婆,晚一点我唤水晶球出来问问。”耳边传来细碎的足音,她手一抹消失了身影。

闪得真俐落。沙越隽眼睛一眨,明亮的光线一下子变得和先前一般幽暗,淡淡的腐木味倒不难闻,墙角的老鼠窝在洞里不敢走动。

因为寂静,所以即使像外掉在地上的小声响都清晰可闻,何况是女子高跟鞋的叩地声,回音特别明确。

也该是时候了,情敌见面该说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