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烨瞧他莫名走神,懒得睬他,扯着他的衣襟问著,「为什么你的衣襟破了?」
他垂眼,神色自若地道︰「是激情了点。」
「你这禽兽!」夏烨目露鄙夷地道。
卫崇尽张了张口,终究选择沉默。
禽兽就禽兽吧,好过被夏烨知道他差点被齐墨幽给按在床上强了、好过被他知道他连个姑娘家都挣不开。
他终究还是要面子的。
是夜,卫崇尽差人把齐墨幽的两个丫鬟接来,先把她好生打理过了,再陪她一道回承谨侯府,等将她安置好,他到隔壁去了一趟。
而两日后就传出了齐衍休妻的事。
齐墨幽知情,还是因为齐衍拖着病体来探视她,忏悔之际告知她的。
「我真的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来……」齐衍痛心疾首,不住地咳著。
「二叔,我没事,您就别放在心上,身子要紧。」齐墨幽起身轻拍着他的背,才发现他已病得瘦骨嶙峋,教她悲从中来。
是她不好,为了避开谈氏,无法孝顺二叔。
也许卫家哥哥的做法才是对的,因为她的姑息,只是让谈氏越发无法无天。
「是二叔对不起你,二叔要是不能替你主持公道,他日黄泉底下我怎么有脸去见你爹?」
齐墨幽抿著嘴,忍着泪,勉强扬开笑花。「二叔,多谢您,既然您已经做了处置,这事就两清了,不关二叔的事,二叔就别往心里去,否则我爹会怪我的。」
齐衍悲痛不已,轻拍着她的手,示意她到身旁坐下,才又说了前来的另一个目的。「我今天来还为另一件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