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珂一走进里头,看见四皇子妃被她的好哥哥给推倒在地,身边的丫鬟正忙着将她搀起。
「四哥,你这是在做什么?」她微皱着眉道。
四皇子妃一见到易珂,赶紧要行礼,她摆了摆手,使了个眼色,要她带着丫鬟先离开。
四皇子妃见状,感激不尽地点头,带着人就走了。
「你怎么来了,不是听说你去跑马了?」易琅向来疼爱这个同母所出的妹妹,尽管因为伤势而心情恶劣,面对她时还是勉强压抑住了。
「本来是要去跑马散心的,可是出城前经过香衙,瞧见了安陵侯世子竟然在香衙里撒野。」她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,有些嫌恶地将一地碎瓷药渍踢到一旁。
「结果呢?」易瑯兴致勃勃地问著。
「被押进官府了,光是恶意栽赃这条罪,就知道这牢饭他肯定避不了,毕竟香衙的匾额是父皇赠的,所以……我估计晚一点姨母就会来找你了。」她说话时,清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「她找我做什么?关我什么事。」易琅悻悻然地道。
「是吗?」
易琅横眼瞪去。「那是他自个儿要去闹事的,又不是我要他去的。」
「不是你要他去的没错,但你要是没有那个心,他也没胆这么干,若栽赃的好,今儿个出事的就是承谨侯府,可是弄得不好,火烧上身,安陵侯府就准备出事,你到底以为你还剩下多少筹码人脉可以利用?还要让父皇再疑心你吗?」
「父皇向来最疼咱们,近来我也替父皇办了不少事,父皇开心得很,要不是那群老家伙,父皇早就立我为太子了!」易琅怒声咆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