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好了,这里可是宝山呐,虽然食物未经调理,但是材料都好极了。她找出一瓶刚开的红酒,还从冰箱里拿了起司跟火腿,再一扭纤腰,用粉臀儿推上冰箱门。
她瞪着被塑胶膜捆得紧紧的火腿,知道自己刚刚那蠢样,究竟是像什么了。
「来吧,我帮你解脱吧!」她把火腿剥开,豪气地一咬,嚼着鲜美的火腿,再去开那半瓶红酒。
啵的一声,软木塞拔开,酒香弥漫房中,她深吸了一口气。
哇,好棒的香气,醇厚细致,肯定是高级品——不过,奇怪了,她怎么觉得,这气味有点熟悉,像是在哪里闻过?
她蹙着眉头,吮着沾了酒的食指,努力的回想。
嗯,她先前尝过这味道,那时这味道还融合了某种热热的、烫烫的——
呃!
记忆回到脑中,粉脸突然变得又烫又红。
老天,她真是恨死了自个儿找美食的惊人直觉,就连别人先前喝的好酒,她也能闻得出来,进而撬开对方的嘴,硬要分一杯羹——
想起先前做的丢脸事,煦煦发出挫败的呻吟,恨不得地上有个洞,能跳进去,永远把自个儿埋起来。
天不从人愿,被她「骚扰」的男人,正站在厨房门口。
「回来。」浓眉紧拧,对她的临阵脱逃,感到非常不满。
「回哪里?」煦煦小心翼翼地问。
「床上。」
「回床上做什么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