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怕烫,可以剥给你吃,自己也吃,不然就这么放到凉。」
她轻咬着唇,想要娇声抗议,但心头的甜让她心软,嘴也软了:
「好。」
就这样,剥栗子膜的人变作是雷刚。
黝黑的双手虽然大,但动作很俐落,轻易就撕下薄膜,一小部分喂她,直到她说吃不下了,他才剥来自己吃,后来懒得讲究,干脆连薄膜都放进嘴里,一块儿咀嚼。「雷刚。」
姑娘唤着,捧起茶递过来。
「嗯?」
「你有事瞒我。」
这句话是肯定,不是疑问,让他猝不及防,满口栗子差点噎住,连忙接过她捧到眼前的茶,分几口灌下去,好不容易才缓过来。
「没有。」他答得很快,掩饰心虚。「说谎。」
她负气的腿儿一伸,绣鞋踏上地板,娇娇的跺脚,咬着唇瓣转身,对他伸出手来:
「你为什么不把簪子送我?」她质问。
听到是簪子的事,雷刚的心中有某些东西落了地。
原本他以为不会在乎,却因为爱恋得太深,所以难以忘怀。
「你怎么知道有簪子?」
他故意反问,第一次隐瞒了她,没有将疑问说出口。
「信妖说的。」
她伸出小手,就是要讨到手。
「它说去找你过来时,从窗户瞧见你盯着一根簪子自言自语,瞧得都出神了。」她等了又等,始终等不到他拿出簪子。
「簪子是有的。」
雷刚慢条斯理的说,看着她粉嫩嫩,还有一丝稚气的脸儿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