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认得那种手法?」熊镇东突然问道。
蜷缩的娇躯,略略一僵。宜静闭着眼,轻咬着红唇,一动也不动,更没有开口回答。
「嘿,不要装睡。」大手没停,还是有一下没一下,轻抚着她的背。「逃避不是妳会做的事。」他说。
她还是没有吭声。
炙热的温度,落在她裸露的粉肩上,他吻着她的肩,大嘴里模糊不清的说:「妳要是不说的话,我倒是很乐意『逼供』。」
宜静终于有了回应。她伸出手,重重赏了他肋骨一肘子,满意的听见他痛叫了一声。
「不要问。」她轻声警告。
虽然疼得龇牙咧嘴,熊镇东却顽固的拒绝,坚持追问到底。
「不行,妳非告诉我不可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妳在害怕。」他深吸一口气,双臂圈抱着她。「告诉我,妳在害怕什么?为什么害怕?」她的失常,让他警觉到,这件事情绝对非同小可。
这次,她终于抬起头,清澈的眸子,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大脸,从他状似轻松的态度中,看出他的担忧。
这个粗野直率的大男人,正在为她担心。
关于那件案子、那些恐惧、那个噩梦,她从来不曾提起,如果可以,她甚至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再想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