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捶着茶几道:“可恨,竟让一个黄口小儿夺了我们的职位,若是先太子没死,我们岂会落到这等局面。”

秋蝉转过头,怒道:“慎言。”

秋家老二看着秋蝉急躁的脸,想要说什么又被他压在心底,端起桌上的茶狠狠喝完,捏着茶碗的手背青筋直冒,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,脸上带着不满,连眼眶都有几分红意。

“难道我们就这般束手就擒,任由别人把我们的位子占了去。”

富有心机的老三正摇着扇子,眼神不善,但他还是温声道:“二哥莫要急躁,先静静心,他薛岫想要夺下我们秋家的根基,可不是容易的事,此事,再于陛下对我们是何等的看法,我等作为先太子的娘家,当今有几分看不顺眼也实属平常,或许,只是想要打压我们一二。”

“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
“老三,你可是有了对策。”

“大哥,二哥,若是你们信得过我,此事可交由我去办,不管结果如何,薛岫休想全身而退。”

次日,清晨薄雾浓稠间。

货郎挑着货物进城时,就听到两人在角落里交谈一则重大的消息,他不由得被吸引,侧耳倾听后,才发觉是“科举考题”泄露一事。

脸色震惊,感叹着:是谁竟然犯下这等的大祸,又在与人聊天时,也把这消息告诉了别人。

“我进城的时候,听到了科举考试题目泄露一事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”

一传十,十传百,最后冒得满城风雨,议论纷纷。

正要赶往淮阳的薛雅柔也听到这事后,她身形一顿,蓦然想要三哥给他画的考纲,而昨日三哥才被任命为会试主考官,就发生这种事。

免不了让她不遐想,此事不是冲着她三哥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