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相,今日早上我们所收到的书信是何意思?”有人问道。
薛岫淡漠疏离的眼眸落在说话的那人身上,又扫过围绕在他身边,离他有些距离,却又躁动不安的官员。
淡淡道:“我知道这位心中都有疑惑,但此事对大家而言有利可图,这次调动兵马是陛下允许的,只有一个条件,三个月攻至梁国都城。”
他平淡地眸子掠过在场震惊的众人,冷声道:“望诸位可莫要留一手,坏了陛下的大计,等攻下梁国后,大家都是有功之臣。”
“薛相,怎么这么突然,就对梁国出手,他们可是不弱的,仅仅平三个月,这是否有点……”异想天开。
这位官员的话还没有说完,别的官员又细问道:“薛相,是只有我们出手吗,他们呢?”
“此战所有世家都要一同承担,以最快的速度,夺下梁国,我想诸位也不想被南方世家压在头顶。”
薛岫这话说到他们心口了,他们北方自从新帝登基后,与南方对上,总有一种莫名的势弱,他们这些拥护薛家的还好一点,瞧着王家那处的情况,他们不免也有点唇亡齿寒的意味。
围在薛岫身边的官员神情复杂地向王玉泽的方向看过去,看了会后,他们回头微微仰视着薛岫的面容,压低声音真情实感地说道:“薛相,我们要不要和王家那边联手,现在大家都算是有共同的敌人,可将从前的恩怨先放一放,可不能让南方的人骑到我们头顶,让他们作威作福。”
让南方那群人仗势欺人压在他们头顶,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,比和王家那边的人斗,斗输了更让人心里不痛快。
他们和王家那边的实在没什么好交流的,大家从前都是不对付的,让他们去拉下面子,搞好关系,不仅为难,也似乎没有什么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