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琅摇摇头,神色不解。
晋帝摸着胡子叹道:“因为他有看透人心的本事,若是薛岫于你的手下当值,你敢放权吗,你敢让他功高震主吗?”
殷琅细想后,他摇摇头,若他手下有薛岫这等人,在他登基之后,少不得要打压一二,或者拿王玉泽去权衡。
“你不敢,可是赵怀泽他敢,这人的城府深得可怕,当年,王家和薛家并不是都站在太子那一阵营的,可自从赵怀泽出世后,两家反倒连起手来了。”
虽说自赵怀泽死后,两家又如针尖对麦芒,但不可否认,赵怀泽他是个有本事的。
“只是这天啊,开始变了,”晋帝走到殿外,负手而立,看着远处的红墙琉璃瓦,发出一声感叹,回眸看着身边的殷琅道:“你倒是给汝阳找了门好婚事。”
殷琅皱眉喊道:“父皇。”
晋帝无所谓笑着说:“天下大势已到,岂非我等庸俗之人能够阻挡。”
从赵怀泽降世后,他便看得很透彻。
梁国。
“砰——”
茶盏碎裂,梁帝大喘息着,凶狠的眼神看着下方的人,平缓胸腔中燃起的愤怒道:“一个月了,有此等利器,你们扔攻打不下小小的白玉京,反倒折煞一名大将,你们一个个都是吃干饭的吗!”
气得梁帝伸手捂住眉心,脸皱成一团,痛苦不堪,他本以为能够趁云国内乱,迅速的攻打下云国,可没想到现在连个小小的白玉京都没有打下来。
胸口上下起伏着,都有些丝丝的抽疼,深呼吸平缓内心汹涌崩腾,问道:“国师如何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