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声问道: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衙役脸色复杂,完全不敢说话,这时候,哪里有人敢出声打扰到薛岫,恨不得自己的存在感都薄弱起来。
看着监考官那副什么都不知情,还有几分糊涂的容颜,眼里有些羡慕。
收获到他们眼神的监考官,头皮发麻,扫视在在场内的所有人后,留意到不远处他的得意门生还没有走,轻手轻脚走到得意门生的跟前:“怎么回事?”
他的得意门生咽了咽口水,偷瞄着薛岫的背影,生怕他转过身来,摸了摸鼻子:“高家的作弊被抓到了。”
监考官恍然大悟,原来如此,也来了点兴趣,这天底下居然有这般蠢人,真当如今的春闱还是从前,也不瞧瞧今年的主考官是谁。
唇角翘起,怀着几分看好戏的意味走过去,觑眼看到考舍里的人后,更是明悟,是他啊,那就不是稀罕事了。
高知淮,是个蠢笨的。
见薛岫正在盘问那考生是谁时,监考官走过去道:“薛相,此子出身高家,”怕薛岫不知道高家是谁,他细细说道:“其父乃高瞻乐,时任中大夫。”
高知淮听到监考官将他的老底都挖出来,甚至将其父名讳告知于薛岫,目光含有怨念,心头更是万念俱灰,满脑子都是完了
薛岫冷眼看着里头的高知淮,手上还拿捏着小抄:“高知淮,考场作弊,杖八十,十年内禁止科考。”
监考官心里嘀咕着杖八十,这说重也是重,一个弄不好就能丢掉半条命,可高知淮是世家子弟,衙役可不敢下死手。
直到
监考官才知自己想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