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取来整套的苗族衣裳,仔细的为她梳发,等到长发梳乾,再用绣带绑上。
“这是你们自个儿染绣的?”贝贝好奇的问,瞧着这些衣裳,爱不释手。
“是的。”棘格回答。
“绣得好美呢!”她赞叹道。
苗疆的多色腊染,典雅而华丽,还绣着精美的挑花绣。腰下则是一件蓝布长裤,再系上绣花飘带裙。
她不排斥苗族服饰,反倒觉得新奇。入境就该随俗,更何况这些衣服真的好美,没有女人会拒绝,让自个儿更加美丽的机会。
屋内忙成一团,一个少女从外头跑了进来,不断喘气。
“动作快些,蛊王说了,半个时辰内,要在厅内接儿钱姑娘。”
贝贝眯起眸子,有些不愉快。
“我是客人,不必听他的命令吧!”她慢条斯理的说道,把绣花飘带裙扔下。
“告诉他,我累了,要先睡一会儿,等睡饱了再见面。”二姊常说!睡眠是最重要的。
整屋子的丫鬟,瞬间脸色发白,只差没有放声大哭。
“姑娘,在苗疆,是无人敢违逆蛊王的。”棘格几乎要跪地求她了。
贝贝挑眉。
“为什么?因为他很凶吗?”这点她可见识过了!哼,再凶她也不怕!
只是,虽然那双黑眸很吓人,但是在严酷的外表下,这个男人还是有可取之处至少,他还会烤兔腿肉给她吃。
不知为什么,想起这件事情,她心头就会暖暖软软的,像是某种束西,正在融化--
她摸摸心口,弯弯的眉皱了起来,努力回想,何时曾有过这样的感觉。好像打从在客栈里,见到干戈起,她的胸口,就不时会涌现这种热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