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丫头非要跟他唱反调吗?说不通,卫容渊只能诱之以利,「若是妳能治好此人的病,妳要多少银子都成。」
李安然没好气的赏他一个白眼,「你当大夫是什么?悬壶济世原是大夫的职责,漫天开价岂不是成了江湖术士。」
卫容渊两眼一亮,「妳答应了。」
李安然顿时怔住了,悬壶济世原是大夫的职责……这不就等于答应他的请求。
「我想请妳帮此人看病,一是我相信妳的医术,二是此人治病必须保密。」
李安然微挑着眉,他相信她的医术,可能吗?应该是想封她的口吧,不过看这样子,他是真的想请她给人看病。「若你不是寻我开心,我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。」
卫容渊忍不住苦笑,哀怨无比的瞅着她,「原来我在妳眼中竟是如此不知轻重之人。」
李安然突然心生愧疚,爹教她离他远一点,但并未说他是坏人,她硬是将人家当成坏人防备,确实有一点过了。
清了清嗓子,李安然不再刁难,「你说个日子,上哪儿给人看病?」
三日后,李安然换上男装带上杏儿,随着卫容渊来到庆州,进了陈林镇一间酒楼。
李安然从没想过在酒楼给人看病,可是允诺人家在先,她也不好挑剔,心想,选在这种地方看病应该是为了掩人耳目,不过当她吃饱后,等了半个时辰还不见人。
「病人呢?」
「妳稍等,我去瞧瞧。」卫容渊出了雅间。
李安然靠在窗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,喝了一盏茶卫容渊就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