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是,若非诚亲王的亲信出面,襄州知府应该不会贸然配合行动。」
「公子认为诚亲王派了亲信来这儿?」
「不只是亲信,只怕还带了诚亲王的书信或者信物。」
「诚亲王也太大胆了,这可是跟皇上抢人。」
「皇上可还不知道这其中有他一份。」
「公子还要继续对诚亲王的事保持沉默吗?」
「这事等我护送云贵妃进京再说。」凡事讲证据,但也讲时机,他未掌握明确证据就由著别人传话,这很容易给敌人制造机会脱罪。
卫容渊神情转为严肃,「承恩寺的住持若是劝不退府衙的衙役,这事只怕要我出面与襄州府衙交涉,不过,我就是能劝退襄州府衙,我们离开的路上恐怕也不得安宁。」
略微一想,卫春就明白了,「诚亲王的亲信应该带了不少人来襄州。」
「他们清楚这次要面对的是皇上,又没有叛徒相助,不派出高手很难成事。」这也意谓他们今日要脱困不太容易。
卫春微皱着眉,若只有他们主仆两人,绝对可以脱得了身,但是带上一个娇滴滴的小神医,这场仗不好打。「公子,要不要放出求救信号?」
「不到必要,我们还是自个儿脱困。」他可不会轻易在敌人面前曝露实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