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脱掉了长裤,在床上趴好。
身下的木板床上,垫着干净的棉布,上头还闻得到淡淡的香草芬芳,芷茵将脸枕在自己的手臂上,不知怎地,竟有些害羞。
明明该看的、不该看的,老早全被他看过、摸过,甚至尝过了,但是此时此刻看不见他的脸,依然让她感觉紧张,心儿坪坪乱跳。
下一秒,他温热宽厚的大手,抚上她的长腿,她不自觉绷紧身体。
他轻轻的抚过她白哲的肌肤,揉压她腿上的僵硬,不着痕迹的转移她的注意力。“那些失主,都不是好惹的角色,你专挑那些心狠手辣的动手,如果哪天失手被人发现,难道不怕被报复?”
她深吸口气,再缓缓吐了出来,难得的诚实。“我当然怕。”
“那么,为什么你还不收手?”
“因为除了你,从来不曾有人见过我。”她一向很小心,不曾失手被人看见,偏偏就是栽在他手里。
“齐文伟?”好奇像是小蚂蚁,在她心上爬啊爬。
“嗯?”
“你到底是怎么知道,我什么时候、什么地点,打算做什么?”她忍不住问出困惑她好些日子的问题。
他轻笑出声。
“那是商业机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