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淮洐手里拎着袋子,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露出一抹悻讪讪的笑容,然后赶紧急步追上。
到底苏晚妤还是心疼自己的男人,没有跟他置气,给他上药。
男人坐于沙发上,受伤的右腿搁于她的腿上,她用消炎水很轻的给他擦拭着伤口,一边轻擦着一边吹着气,“我如果力度重了,弄疼你了,你告诉我啊,我轻一点。”
但,其实她的动作已经很轻很很轻了。
“好。”
严淮洐应着,噙着一抹欣慰的,满足的浅笑,灼灼脉脉的凝视着她。
这样的苏晚妤,更让他心疼,更让他有一种想要护于心尖上的冲动。
“这段时间,伤口不能再碰水了。你别洗澡了,就擦一下得了。”她一脸严肃道。
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他毫不犹豫的答应着。
“医生说几天拆线?”
“说不用拆线,自己会脱落的。”
“哦,那还是得去医院复诊。你以后再去工地,一定要小心。”
“好。”
“明天回南城不坐飞机,改坐高铁。”
“好。”
“晚上睡觉如果有不舒服的话,一定要告诉我的。别自己扛着,知道吗?”
“好。”
这个时候,不管苏晚妤说什么,他都一个“好”字应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