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峰扬起浓眉,眼里藏笑,先前的不悦全抛脑后。
"她是我的仰慕者。"呵呵,有人吃醋了。
长剑扬起,映着雪光,流灿逼人,狠打在他身上。
"唉啊!"
杜峰吊在绳上,跟着几块腊肉在风中晃荡,惨叫着向左转了好几圈。
"她是哪里人?"
"不知道。"
长剑又打,重击有声。
"唉啊!"这次,他改为向右转,同拴在一条绳上的腊肉,不堪激烈晃荡,全都不再共患难,摔落到雪地上去了,绳上只剩他形单影只。
他愈是不答,她就愈是恼火,气得直想跺脚,却又倔强的忍住,知道那样只会让他得意不己。
" 你到底说不说?"她又打了一下。
"能说的我都说了啊门他满脸无辜,在绳上转啊转啊转,转到底了之后余劲犹在,还反转了几圈才停住。
娇娇咬紧红唇,怒火直冲脑门,觉得头上都要冒烟了。
"你就这么护着她?"她没有发现,自己己经在踩脚,更不知道为什么要气恨,胸口又为什么会疼痛难忍。
抽打无法解恨,她改用剑尖,一下又一下的戳他胸口。
"轻点轻点,再戳就真的要见血了。"杜峰哇哇大叫,只求脱困,却低估了她在意的程度。"只要你停手,我发誓就以身相许,终生任你蹂躏。"
"别跟我耍嘴皮子!"她丢开长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