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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杜峰!"

"她是我的。"他头也不回的说。

凭借着卓绝轻功,杜峰足踏飞雪,不留任何足迹,以极快的速度,很快就将追兵全远远抛在脑后。

热。

好热。

那种热,烧得她全身发痛、浑身滚烫。

香汗淋漓的娇娇痛着,内力早巳失守,春蚀散的药,在血脉里恶毒翻腾,折磨得她双眼赤红,比被钝刀片片凌迟更痛苦万倍。

当耳畔风声停住,杜峰将她放下时,她己是药性攻心。

"小娇娇?" 他小心轻拍着,那烫得吓人的小脸,向来的从容与莞尔,早己消逝不见,此刻深邃的黑眸满是担忧,薄唇抿得极紧。她勉强睁开,朦胧的双眼,只是被他轻拍,就痛得有如刀刺。

因为身为处子,对春药反而更难忍受,望见眼前的杜峰,她喘息出声,蜷缩在岩壁后的雪地上,紧紧夹住双腿,以及腿间的丰沛濡湿。

灼身情欲,是世上最难捱的需要。比渴时的水、饿时的粮、病时的药,都更为动摇心智。

"呼、哈啊… … "娇娇抱住自己,心神恍惚,不敢再看他。

她想要他。

药性让她渴望男人。

但是,让她恐惧的是,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只是杜峰,还是任何男人都可以。不论是前者,还是后者,都是她不愿意承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