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就算完事后,你要追杀我一辈子,都行。"他咬紧牙,额上也浮现汗水,执意推进得更深更深,占有她的全部。
朦胧的眸子,望住那双黑阵,如似半梦半醒。
就算破身时有些疼痛,她也感受不到。是春毒作祟,抑或是别的缘故,让她己经太渴望,在他进入的时候,就陷溺在灭顶的欢愉中… …
他的刚硬,一寸寸将她挤开,填补了难忍的空虚。
"啊啊、啊啊… … "她颤颤呻吟 ,十指揪抓着他的衣裳,当他要退出的时候,还慌忙的扭着纤腰,亟欲留住他,舍不得他离去。
这个太过诱人的举动,让杜峰嘶声咆哮。虎腰连挺,一次比一次更重、一次比一次更硬,将她抵在岩壁上,随着冲刺而摆动。
每次奋力冲刺,都榨出她的娇唤,被迫分开的双腿,不知何时也主动紧环他的腰,回应他的凶悍,甚至生涩的迎送,凌乱的长发柔弱的摆动。
眼角的泪珠,因为难忍的渴望、因为无法自抑的欲求,因为心中那不知名的什么,因为他悍然的挺进,串串飞落。
他的眼好黑好黑,几乎是带着恨,又好似有着怜,冲突又矛盾。
除了他带来的感觉,她什么也无法再想,脑海里的意识被那狂猛的激情攻得崩解碎裂,除了身前这个男人,她再无法多想任何事。
她的神魂、她的身子,都陷溺在欢愉中,嫩嫩的红唇时而泄漏娇,时而无意识的叫唤着他的名。
那失神的叫唤,让杜峰更难自制,揉挤得更深切、更凶猛。
虽然,他未中春毒,但是她的叫唤、她的回应,远比世上任何一种药更厉害,教他也失去理智,除了在她的紧室中埋身冲刺,贪婪享用她的湿热,将她一次次送上巅峰之外,全都忘怀。